对了,她是妖,不能用人的标准来衡量。

所以,可能上百年么?

上百年……齐铁嘴打了个寒颤。

这个时间尺度对于普通人来说就是一生。

更甚于,可能久远的多。

或许任何人对她而言,都不过是漫长生命中的一次萍水相逢。

这相逢也许会在旁人心中留下灼痕,但在无边岁月面前,在无数个晨曦与黄昏之间,都已被轻轻吹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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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铁嘴看着胥翎,第一次如此清晰、如此深刻地觉得,她与世界之间仿佛横亘着一条名为割裂的幽谷。

这幽谷有着怎样难以估量的深度,大可忽略不计。

……

在副官的提醒下,二月红与那披头散发的老头对了几句戏,原本精神混乱的老头竟在对戏后清醒了不少,一路将众人带到了以前矿工休息的地方。

副官摇了几圈发电机,矿洞四壁的矿灯闪烁几下后终于依次亮起,尽管光线有些暗,但也总算能够看清周围的环境了。

亲兵们都将手电收好,以保存电量。张启山围绕四周走了一圈,确定没有危险后就让所有人在这里休整一夜。

齐铁嘴将法器八卦都摆在了矿道口,想要阻挡那些会袭击人的头发,张启山则让副官拿了最好的干粮给那老头。

“二爷,你看这是不是你们家族的族徽?”胥翎正准备找个木床打坐,却在床板上发现了一朵杜鹃花标记。

二月红快步走了过来,他一眼就认出了标记,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图案上的杜鹃花,表情变得沉重。

“这确实是我红府的族徽。”二月红深吸了一口气,“看来他们曾经扮成矿工来这里调查过。”

这时那瞎子老头摸索着走了过来,他站在二月红身后,嗓音很沙哑:“看来……我终于等到人了。”

胥翎和二月红转过身,张启山几人也围了过来,那老人被二月红扶到床边坐下,缓缓回忆起了几十年前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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