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珂弼死死趴在屋顶上,不敢弄出一丁点声响。
待众人离开,房间内赵申晁只留下张贵和张亮兄弟二人。
此时,先前从后门进入宅院的那个人来到赵申晁跟前。
鲍珂弼透过屋顶的缝隙,一个熟悉的身影缓缓映入眼帘。
“赵员外!好手段,计某佩服。”
计老六给赵申晁行了个礼,随后坐下。
“您和众人的谈话我看听得一清二楚,赵员外您,当真要打那一块地的主意。”
鲍珂弼定睛一看,居然是县衙府的师爷计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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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珂弼没有想到县衙府的师爷计老六会出现在这里,鲍珂弼心想难道武阳城田县令与赵申晁有勾结。
“那是自然的。”
谈话间示意张贵给计老六递上一杯茶,接着说道:
“那一块地的山头里有赵某需要的东西,赵某定然势在必得。”
“那赵员外您可是别有用心咯!”
计老六看出赵申晁的心思说道:
“假意说是和众人分享那一块地,如若出事情的时候好让他们替你挡箭;实则您是要山里头的东西,赵员外,山里头当真有宝藏不成?”
“计师爷,你老人家就不要过问了,你只要告知田县令,武阳城北郊那一片地赵某人我要了,这事成之后的报酬自然少不了,也是只多不少。”赵申晁说道。
“赵员外,你就给我透个底,这样我也好办事,您说是不是。”
计老六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赵申晁说道。
“毕竟我可帮了武阳城海对岸那头的汪少主不少忙。”
“既然计师爷想知,那我也不隐瞒,大方告诉你便是。”
随即在计老六耳边说了几句。
“啊!这,这可是重罪。”计老六惊叹道。
“我都说让你不要再过问了。”
赵申晁嘴角时而带着微笑,时而紧缩着瞳孔,显露出一种狡猾的神情说道:
“既然如此,您老人家想晚年明哲保身都不行了,反正你以前也做过此类事。”
“赵员外,你可不要乱说。”
计老六担忧道,生怕十几年前的事情暴露出去。
“计师爷您放心,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
赵申晁将手搭在计老六肩上拍了拍,安慰道:
“我不会将你的事情告诉任何人,而且我可以向你保证,没有人会知道。”
计老六见状,脸上的担忧才缓和了不少。随即话锋一转。
“那员外您是要怎么对付突然冒出来的武阳侯李广雄啊!”
“这就要看他是安分守己呢!还是惹是生非。”
只见赵申晁将手中的折扇‘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目露凶光道:
“是通情达理,还是油盐不进了!”
“赵员外的意思是?”张贵不知所以然的问道。
“你是猪呀!”
张贵对张亮说道:“如果他老老实实做他的大官,不干涉我们的事情,那他就有活路,否则,只有死路一条。”
“这杀朝廷命官可是大罪,而且是个大官。”张亮说道。
“我们干的事还少吗?”
张贵接着说道:“我们要铲除所有绊脚石,才能成大事。”
“不急!我们还没有见过这武阳侯本人呢?”
赵申晁镇定自若说着:“更何况我们还不清楚他的底细,先派人探探他的底,是敌是友一试便知。”
“既然赵员外都打点好了,那老朽就先告辞了,地皮之事,计某人回去便告知田县令。”计老六说着起身就要告辞。
“计师爷,在宅院暂住一宿,明日再走也不迟,何必现在匆忙赶回去呢?”赵申晁说道。
“不了,我是领了夜牌出来的,赶早回去向田县令禀报,好让田县令处理员外您要办的事宜。”计老六回道。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留您过夜了。赵申晁刚要叫仆人将计老六送进城:“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