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耀不欲理会,他能猜到再跟着诡走会发生什么,就像水清吟所想,发生一件件离间同伴的事情,最后分崩离析,逐个死亡。
江耀摸了摸熊耳朵,觉得没什么意思,因为这招对他来说,没有意义。
拉开天台的门,一堵灰色水泥露了出来,这栋楼无法离开,想要到对面,只能跟着它一步一步走,拿到钥匙,再触发下一个机关。
江耀敲了敲水泥墙,是实心的,他转身走到天台边上,看得人心惊胆战。
“江哥,你离远点,小心掉下去!”
“嗯嗯!小心!”
王盼安紧追着附和,他急切地看着江耀。
江耀看着对面大厦,诡就在那,如果无法过去,只剩下一个途径,让它主动现身。
江耀转身看着他们,忽然恶趣味地咧嘴一笑,然后猛地向后摔去。
“啊!!”
“江耀!!!”
“孩子!”
水清吟吓懵了,连王盼安撞到她冲过去都没阻拦,她呆呆看着江耀掉下去的地方,小脸煞白。
“啊!啊!”
王盼安扒着台沿,着急地喊着,他眼里又聚出泪水,声音染上哭腔。
等水清吟恍惚回神过去的时候,楼下已经被大雾弥漫,看不见一丝痕迹。
“什,什么意思?”
李庆山也吓住了,他甚至反应不过来江耀在干什么。
“他,他找到其他途径了?”
水清吟失神喃喃,“哪有其他途径,他,他受不了侮辱,跳楼了。”
何花原本没什么态度,听见水清吟的话她立马急了,“水清吟你什么意思?是怪我吗?一个大男人说两句就跳楼,不是软骨头是什么?再说了,他是神经病!你能料想神经病的脑回路吗?!”
水清吟眼神像淬了毒,再也无法忍受地和何花争吵起来。
天台上,两个女人吵的不可开交,水清吟到底年轻,骂人也没有何花来的肮脏晦气,因此被气得脸红脖子粗却倔强的不肯掉眼泪。
王盼安扒着台沿呆呆地看着楼下,他听着身后的争吵,茫然地回头看着他们。
他看见李庆山在劝架,可明明老奶奶骂的难听,老爷爷却劝水清吟大度点,不要和老人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