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瑞景握着拳头,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照顾二弟,不能辜负二弟的期望。
“好吧,大哥你继续转吧。”阿琅给自己倒了杯热水,边吹边喝,小螂螂有什么坏心思呢。
宁瑞景一梗,二弟怎么没点反应,他擦泪的手帕都拿出来了,无趣的小子。
唉,宁瑞景颠了颠怀里的闺女,眼巴巴盼着财来的好消息。
财来前一日还在摆摊,今天摇身一变恢复了书童的身份。
他搅大锅练出好臂力,收银子练出好眼神,看榜一个顶俩,双臂一拨蹭蹭往前挤。
“中了!三十七名!”财来从后往前看,越看心越凉,终于在中间位置看到宁瑞景的名字,高喊一声又闷头往外挤。
等他从人群中挤出来,衣服皱了,头发散了,鞋掉了一只,什么也顾不得拔腿往宁家跑。
“叔爷!景叔中榜了!三十七名!”财来一路狂跑,冲进宁家前院时嗓子都哑了,宁瑞景先是一惊,陷入巨大的茫然中,接着双眼一翻,软软往下倒。
阿琅眼疾手快抱过侄女,又用身体接住大哥。
“大哥,你别死啊,你死了答应我免税的地可怎么办?”阿琅猛掐宁瑞景人中。
于是乎,报喜的人进门看到一个顶着充血人中的青年人傻乎乎的笑,说话结巴。
另一个青年抱着个小女娃给他们倒茶、递报喜银,小女娃双手抱着青年的脖子,勒的青年直吐舌头。
唯一年长点的男人拘谨的站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家子太奇怪了,好在喜银给的多。
晚上。
阿琅趴在桌子前画新刀剑图纸,白腊梅则在调解闺女们之间的矛盾。
因为宁芷菡的衣服袖口有一个小线头,宁芷萏没有,小姑娘不乐意了,坐在姐姐衣服上“噗噗噗”,一场大战由此展开。
走路还摔跤的年纪,就开始争争抢抢,白腊梅脑袋都要炸了。
“别在那画了,过来哄你闺女。”白腊梅从调解到放弃,从放弃到请外援。
阿琅:我不听我不听。
很快,战火波及到阿琅身上,秋季的夜,小风呼呼的吹,阿琅一手抱着一个娃被赶出房门。
“我做啥了?”风吹乱了阿琅的头发,两个小娃贴心的帮老父亲整理(猛薅)。
阿琅无辜的站在关闭的房门前,怎么都想不出自己错在哪儿。
“嘶……”阿琅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