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娃手里各攥着一绺头发,开心的哇哇叫。
小主,
进也进不去,无奈之下,阿琅在院子里散步,遇到同样被赶出屋门的大哥。
兄弟俩同款八卦眼。
“呦,你怎么也出来溜达了?”兄弟俩异口同声。
宁瑞景太过激动,在屋里又哭又笑,状若疯癫,苏氏忍了半天实在忍不了了,趁他出来放水,堵上了屋门。
阿琅表示同情,兄弟俩对坐叹气。
越努力,家庭地位越低。
这究竟是为什么?
一定是脾气太好,太疼媳妇。
——
十年后。
宁瑞景凭着举人的身份在府城开了一家私塾,就在阿琅宅子的隔壁,一家人仍住在御赐的宅子里,没有分开。
“别乱动。”白腊梅一把将试图溜走的小儿子宁亭茂拽回来,伸脚拦住大儿子宁亭莅。
阿琅在一旁给俩儿子包书皮。
“爹爹,不能不读书吗?”宁亭茂做最后的挣扎。
“不读书你想做啥,不认识字,买吃的都分不清招牌。”阿琅沾了些浆糊,将书皮固定住,书名留着让大哥帮忙写。
两个小子如今六岁,大哥家的苏哥儿比两人大两岁,已经读了四年书了,由大哥手把手教。
苏哥儿眼巴巴盼着俩弟弟也来受读书的苦。
“我想打铁,哥哥想抓坏人!”宁亭茂攥着外祖父给他做的小锤子玩具,从小就爱跟着大姐往铁匠铺里钻。
宁亭莅继承了阿琅跑步快的基因,梦想当衙役。
“想得美,老实上学去!”白腊梅对着俩儿子,一人一个脑瓜崩。
打铁,勉强能接受,当衙役,先等为娘死了吧。
对了,还有个沉迷种树种花的小闺女,造孽。
阿琅默默做活,此时此刻,沉默是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