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 枕 腻 , 锦 衾 寒 , 觉 来 更 漏 残 。’
是温庭筠的《更漏子》。
戚丛少时读过。
可让她僵在原地的,不是这首词,是这纸上的笔迹。
她五年里见了多少次,她自己都数不清了,她绝不可能认错。
这是梁思染的笔迹!
身后‘嘭’的一声。
戚丛缓缓转过身,见郑淑听摔跪在榻边,眼眶泛红,满脸慌乱与无措。
沉默地看她半晌,戚丛取下脸上的面罩,一步步走到她面前……
又蹲下。
“你早知是我是不是?”
郑淑听抿着唇不答,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她,没了之前的镇定和从容。
戚丛笑了声,“难怪,我说你怎么一点都不怕,还敢叫我把脚放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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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淑听唇动了动,低垂下头,任由长发垂落,遮住她半张脸。
她仍不吭声。
僵持许久,戚丛低头望着她垂落在地上的发丝,认命地拾起,捧在手心。
郑淑听按在腿上的手,瑟缩了缩,戚丛也注意到了。
她无奈地继续开口:“郑淑听,你真是郑淑听,还是……我该叫你梁思染?”
郑淑听蓦地抬起头。
戚丛将他的头发抚到耳后,伸手握住他的腰,目光看着他的胸口。
“知道吗?你身上那股香味,我从前闻到过一次,我知它是怎么来的。”
郑淑听脸色大变,抬手狠狠推了一下,戚丛有所准备,硬是没被推动。
“梁思染, 我与你传了五年的信,我以为你对我,应该与我对你一样。”
郑淑听挣扎得慢了些。
戚丛一只手仍握着他的腰,但另一只手却不规矩了,径直伸向他的胸口。
郑淑听惊恐万分,“不要!”
他没能躲开,戚丛按了个正着,就一刹那,他脸色白了下去,魂飞天外。
戚丛放开他的腰,揽住他的后背,将人按进怀里,“没关系。”
她重复道:“没关系。”
她想了想,又不要脸道:
“老实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