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坐在椅子上双手撑在桌子上捂脸痛哭着,此情此景也是让聋老太太回想起了当年两人第一次在这间后罩房内的场景。
“唉,中海,事情发生了总要解决,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聋老太太从床边拿起一块手帕递了过去。
易中海接过手帕擦掉了脸上的泪水,语气带有哭腔的说道:“可是现在我的名声臭大街了,这些年我一直替柱子跟东旭撑腰得罪的人太多了啊”。
“尤其是刘海忠,他现在恨不得是每天把我那些事情当成故事到处嚷嚷,甚至以后在院里他都得时不时的找我茬”。
“这样下去,我以后的日子.......”。
想到这些年来跟刘海忠结下的梁子,他现在也是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接下来的生活。
“他好糊弄,你尽管捧着他,只要你低头跟他服个软就是了”。
“前院的阎埠贵也好办,他成分不好,为人也是小心翼翼的,只要你别让他抓住把柄,他也不会主动的来招惹你,毕竟你还是轧钢厂的七级工”。
“至于许大茂.....他也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