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楚天耀说的这么直接,刘哉和闫季睿两人也不是傻子,顿时就理会了楚天耀的意思,闫季睿这个国子监祭酒沉声道,“两百年前周朝宰治华夏时,缅国确是我中夏之土,只是这......”
后边的话闫季睿不好说,刘哉却没那么多顾忌,当下就直截了当的问道:“微臣斗胆揣测圣意,陛下可是有对缅国出兵的意思?”
见刘哉问的直接,这倒让楚天耀一时不好接话了,他摸着下巴用眼神给边上的洛文槺和徐世豪两人示意。
洛文槺咳嗽一声,心领神会地站起身,振振有词的说道:“缅国西南之土自古以来都属我华夏之土,缅国更是受我中华教化多年,我中夏是其名副其实的宗主母国,然此獠不思敬畏与报答,反倒滋生野心对我中夏之土怀有侵占之野心,行侵略之逆举,性情如此卑劣之民族,焉能容乎?照老臣来看,就该收复自古以来属我中夏的缅国故土!”
“洛首辅何能说出如此暴论?”刘哉气地跳起了脚,正声道:“我华夏大国,绥靖万邦,教化天下,岂能随意侵略番邦小国?”
“我华夏疆域富饶广阔,东方独照,自一统中原便以礼治天下,安可行侵略小国之暴行?”
听到刘哉这一通疯狂输出,楚天耀只觉得头大,这刘哉就和自己前世历史里那些封建文人一个德行,将所谓大国风度,礼仪教化这一套看得比什么都重,在楚天耀看来,就是刘哉这样的迂腐文人太多,才致使前世的华夏错过了太多改变历史的机会。
华夏是东方第一大国没错,可那只是在东方!随着历史的发展,华夏若没有足够厚实的积累,这所谓的天国大梦迟早会被历史车轮碾碎。
“刘大人,你可知缅国此次进犯我大宣边境,折损了我大宣多少将士?”楚天耀缓缓站起身来,凌厉的眼神中冒着让人心惊的寒气,“整整五万之数!我五万大宣儿郎死在缅贼刀锋之下,这笔账,你可曾算过?”
刘哉脸色一僵,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 “小邦不思教化,宗主大国自该予以惩戒,然绝不可行侵略之举。”
“收复缅国西南之土,何来侵略之说?”楚天耀冷笑一声,直视着刘哉浑浊的眼眸,“刘大人你自个也说了,缅国自古以来都属我华夏之土,朕予以用兵收复,有何不可?”
“陛下!”刘哉面色郑重地下跪行了一礼,“西南之土已归属缅国,今番再算前帐有失我华夏礼邦风化!此非大国气度!陛下若执意发兵缅国,天下人将如何看待我华夏大宣?邻邦小国焉知会不会升起异心?发兵缅国,侵略他国的先例绝不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