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云看了看身边几位师兄弟,知道除自己外怕是没人会开口,于是道:“禀师叔,刘师兄两日前被府中长老唤去,至今未归,还请师叔勿罪!”
“呵呵,看得出来,这几个人里就你和刘一鹏关系不错。三十年前你金燕门就和万柳庄来往平常,你会照顾他也是情理中事。只是他刘家长辈那点心思,怕一时也是无用,不去提他也罢!”
说着,又道:“这么说来,你就是金燕门黄雷扬的弟子周鸣云?”
鸣云忙道:“弟子正是!”
“嗯,黄雷扬我是见过几次,可瞧来瞧去也不像是你的师父啊!”
竺十八这话说的口重,纵然是鸣云也不觉眉头一皱。
幸而竺十八虽然不恭,倒也不敢不敬,又笑道:“不过有道是风水轮流转,幸许这位师兄运气不错,就收了你这么个徒弟呢!”
鸣云闻言又气又笑,只得道:“不敢,弟子惭愧的很!”
竺十八哈哈一笑道:“有什么敢不敢的!当得上就当,当不上才惭愧呢!实与你说,我来之前已得了叶师姐与东方师兄交待,众弟子中独对你要好生留意!
来之前,我还有些好奇,但等见了你之后又有些失望!你知道个中原因吗?”
鸣云眉头微微一皱,答道:“自然是弟子劣质不堪,难堪造化!”
竺十八笑道:“你这话只说对了一半,以你的资质的确是众弟子中最低的。但我这人从来不将门人弟子的资质放在第一。
只是我听说你师从金燕门又是个闯了祸出师门的,本以为你心性应该有些不同,如今看来也只平常!”
鸣云虽然心性恬淡,但听着被众弟子尊为高人的竺十八对自己的评语,不经也有些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