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王重的那个制药公司,几年前还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作坊,可这几年间,随着制药公司推出的那几样成药在晋陵县内逐渐盛行,天运制药的名号也在晋陵县内广为流传,为大众所熟知。
徐县长家里就备了好几种天运制药推出的成药。
而王重跟宋运萍竟然还是两口子,一个开制药公司,一个要办纺织厂,非但如此,二人还惠及了许多老百姓,让老百姓跟在他们后头种药、制衣,一下子为县里带来了几十个工作岗位,解决了几十个家庭的生计问题。
光是这样,就已经足够让徐县长惊讶的了。
可在了解到王重是下乡后主动申请留在当地的知青,宋运萍还有个考上了大学,现在正在金州化工工作的弟弟,宋运萍本身当初也参加了高考,过了大学的录取分数线,只是因种种原因,最后没能去上大学,而是留在了家乡发展之后,徐县长对这小两口就更好奇了。
徐县长也没再跟宋运萍绕弯子,而是径直说道:“宋运萍同志,谦虚是美德,可过分的谦虚就不好了,有什么需求,你可以跟县里提吗!要是县里帮你解决不了,还能向上面申请!”
宋运萍一愣,没想到徐县长会突然这么说。
“什么需求县里都能帮忙解决吗?”宋运萍不敢确定的问。
徐县长虽然是手握实权的县长,可也不敢把话说的太死了:“能不能解决,你总得先把需求提出来嘛!”
“现在政策可是越来越好了,国家要进步,咱们地方上也要发展,国家现在让我们鼓励个体户下海经商,发展生产,带动地方经济,增加就业岗位,改善老百姓的生活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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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像你跟你丈夫这样已经从个体户变成小企业的,更是咱们县里的头一份,县里肯定要大力支持,虽然县里给不了你们太多帮助,但一些政策上的扶持还是可以的。”
听着徐县长真挚的话,宋运萍思衬片刻后却还是摇头道:“徐县长,我还真有个事儿,想请您帮忙。”
“说来听听!”徐县长见宋运萍真的有需求,顿时也来了兴致。
“咱们县里这几年不是有很多养殖长毛兔的吗,原先呢,那些养殖户的兔毛都是卖到县棉纺厂的,可这几年县棉纺厂的效益不如以前了,兔毛也不怎么收了,这几年乡亲们的兔毛,其实都是我在收购,不过我们做的,就只是帮乡亲们把兔毛卖到魔都去,也就赚个辛苦钱。
我寻思着,现在咱们县里长毛兔的养殖已经成了规模,要是一直这样只卖兔毛的话,大头都被别人赚走了,要是咱们自己能够加工兔毛,做成成品去卖的话,利润肯定能高出不少。”
“加工兔毛?”徐县长不是没听懂宋运萍这话的意思,只是没明白宋运萍的需求的到底是什么:“你想让我们怎么帮你?”
宋运萍道:“其实早在去年,我就开始研究怎么加工兔毛了,现在好不容易有了点眉目,可人力加工和纺织的效率太低了,我听人说,省城那边有门路能买到国外的先进机器,要是我们能有一台机器的话,效率肯定能提升很多倍。”
“加工兔毛的机器?”徐县长问道。
宋运萍道:“不只是加工,还有纺织。”
“就跟县棉纺厂那些机器一样?”徐县长问道。
宋运萍道:“应该差不多,不过应该要更先进一些。”
其实原本宋运萍打的是县棉纺厂那些机器的主意,可县棉纺厂的那些机器都是国有财产,现在弄过去容易,可要是将来出了什么问题,追究起来,那可就说不清楚了,而且现在县棉纺厂本身就是个烂摊子,自家纺织厂才刚刚起步,短期内宋运萍可不想跟县棉纺厂有什么瓜葛。
要是别人,听到这话,估计第一反应就是拒绝,可徐县长不同,徐县长本身就是个满腔热血,一身干劲青年干部,而且出身又好,人脉广,背景深,听了宋运萍的话,非但没有拒绝,反而点了点头,说道:“这个我现在不好答复你,这样吧,你容我打听打听,要是有消息了,我再让人通知你。”
“谢谢徐县长!谢谢徐县长!”宋运萍立马激动的起身冲着徐县长连连躬身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