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羊车到时,天马车已经在山脚下等候了,十分钟后,许舒便回到了公衙后院,排开猪头肉和花生米,一壶醉仙酿,悠然自得地闲饮起来。
他正喝着,副社长姜方平和杜飞联袂而来,二人还没开口,许舒先说话了,“二位都是明白人,有话我就直说。
我做这个社长,名为高升,实为发配,我知道自己在这里待不了几天,社里的事儿,我一般不过问,你们二位尽可能大权独揽。
但只要我定的事儿,我不希望从二位嘴里听到反对意见。
否则,我给二位的权力,可以随时收回。
说得够明白了吧。”
姜方平和杜飞对视一眼,一起没词儿。
本来他们准备了一肚子说辞,希望说服许舒放了陈梦刀。
这一晚上工夫,他二人的办公电话,差点被打成热线。
谁料到,还没开口,便碰了硬钉子。
“社长,人总不能一直关着吧。”
杜飞瓮声道。
许舒道,“怎么能一直关着,我说了陈梦刀是魏史专家,现在完全是在跟我斗气,故意藏拙,他什么时候肯认真干活了,自然可以回家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