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飞懵了,完全弄不明白许舒这是什么逻辑。
姜方平道,“社长高见,我们就不叨扰了。”
说着,扯了杜飞离开。
直行出公衙百余米,杜飞终于忍不住发问,姜方平冷声道,“还听不明白么?按许社长的意思,陈梦刀不学通魏史之前,不要想着回家的事儿。”
“啊!”
杜飞惊声道,“这也太霸气了吧,这可是梁武郡公的嫡亲孙子,搞个开玩笑似的借口,说拘就拘了?”
姜方平也默然摇头,“当真想不明白,他是怎么办到的。
但我唯一确信的是,咱们的这位顶头上司在证明一件事儿。”
“证明什么?”
“证明他能在任何时候,以任何借口,解决任何冲他龇牙的人。”
“嘶!幸亏没触他霉头,你我兄弟以后的日子,可就凶险啦。”
“未必。我倒是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