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君要怨,就怨秦某无能吧。”
陈文刀在衙内圈子的地位,十分显赫。
除了他自己实力了得,为人仗义外,和他家过人的家世自也有着极深的关系。
他祖父老磨刀伯爷,武安公苏耀庭、白衣秋风客武显谟,并称三大战将,十余年前的那场神秘大战中,正是三位大放异彩,维护了皇周威严。
苏耀庭杳无踪迹,独子苏我闭门读书。
武显谟拒绝封爵,隐世不出。
三大战将中,只有磨刀伯爷家,和各路贵戚来往最密,自然造就了秦文刀在衙内圈的非凡地位。
庸园惨败后,秦文刀头一次冲家中长辈开口,反被一通教训,并被警告不准再招惹许舒,秦文刀气得差点吐血。
若不是顾念着兄弟义气,他早闭门不出了。
见秦文刀自担责任,众衙内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众人正闷头不语,西边巷子,一道人影阔步行来,只看轮廓,众衙内瞬间凛然。
来的正是许舒,他裤脚上泥泞依旧,卖相不佳,但落在众衙内眼中,直如下山猛虎,出海魔龙。
秦文刀阔步上前,瓮声道,“许大人,你的忙,我们已经忙过了。
过往的事儿,一风吹了如何?从此大路朝天,各走半边。”
许舒摆手道,“别跟我扯有的没的,他掏出一张支票,这里是十万元,便算许某请诸位喝酒了。”
他这一出手,场间的气氛瞬间诡异起来。
任谁也没想到,许舒还掏钱,一出手就是十万元。
他们是衙内不假,平时靠着家族门脸,耀武扬威,夹袋里其实都不宽裕。
许舒一出手就是十万,尤其是在中枢已禁制超凡资源和普通银钱通兑的当下,十万元放在他们哪一家都不算小钱。
“怎的,是瞧不起许某,还是不敢收。”
许舒这一激将,立时有人上前取了支票。
许舒摆手道,“诸位自去潇洒,我和文刀兄还有几句闲话。”
众衙内朝秦文刀看去,秦文刀点点头,众衙内一窝蜂离开。
“许大人,真将秦某当了下人,随意使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