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刀一脸的冷峻。
“世人岂有价值十万元的下人?”
“你到底想干什么?”
“再帮我个忙,帮完后,你我再相逢,便是路人。”
“什么忙?”
“约个人?”
“谁?”
许舒道出那人名姓,秦文刀瞪圆了眼睛,“荒唐,你想搞事情,作甚又拖我下水?”
许舒笑道,“东都是首善之地,我岂会不知轻重?”
秦文刀道,“我不过是个晚辈,即便能托关系见到他,只怕他也不会给我面子,多半是约不出来。”
“有此物,还怕约不出来么?”
许舒将从秦远山处赢来的玉坠,抛给了秦文刀。
秦文刀大惊失色,“这坠子怎么在你处?”
许舒摆手,“尽问废话作甚,我只问你可能办到?”
秦文刀点点头,“时间,地点。”
许舒报出后,秦文刀略略放心,料定在那等场所,许舒必不会搞出大动作。
和秦文刀分别后,许舒便就近找了家档次不错的酒店住了进去。
天亮后,他还有大行动,便不再搬运壮魂法,取出示警旗张挂后,便即上床躺了。
不消片刻,便即沉沉睡去。
……
昨夜新下了一场雨,将沉闷的暑气逼退不少,闲云园中,芍药艳,牡丹鲜,姹紫嫣红开遍。
鸠老一大早就过来了,赏了个把小时花,董潘也赶了过来。
瞧着时间还早,两人便在风雨亭中坐了,着人送来酒菜,浅酌慢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