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先生找到陈山河,将这次大战的操办权出让给了陈山河。”
许舒笑道,“先生若走商贾之道,也一定是奸商。
不过,比赛要两个人,光咱同意,赵倘呢?”
槐山道,“许兄有所不知,经过两个月时间的发酵,赵倘名声扫地,他恐怕连做梦都在斗杀你。
只要你肯出场,选何时何地,赵倘根本不在乎。”
许舒点点头,“陈山河开什么条件?”
槐山道,“他借给你四枚炼炁丹。”
许舒瞪圆了眼睛,“他疯了,还是傻了?四枚炼炁丹,如果我一旦战败,生死当场,他可就打水漂了。”
槐山道,“他本来只肯出两枚,说赠予你,但我坚持要四枚,他考虑良久,要求你写个借条。”
“借条?”
许舒迷惑不解。
槐山道,“我不知道他操控观赛,利润有多大,但引入赌盘,料来赚头不小。
再一个,他要借条,摆明了是考虑,一旦你战败,他拿着借条来讹桃庆堂。
换作旁人,这借条多半就是废纸了,但在他手里,不管谁继任桃庆堂掌堂长老,恐怕都得认下这笔烂账。
如此一平衡,他的风险当真不大。
而一旦你胜了,他便是暴利。
有此四枚炼炁丹,再加上你二等功奖励的四枚,再有今天例份的一枚,总计九枚炼炁丹。
我打听过了,一般冲击炼炁五期,七八枚也就够了。”
“若是如此,那真够了。”
自打将槐山招入麾下后,许舒真觉事事顺心。
不管是政务还是修炼,槐山事事想在前头,都提前将他把路铺好了。
他只需奋力向前。
“许兄对炼炁五期了解多少?”
槐山取出影音珠,催开禁制,戳了戳纸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