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羿一听这话急道:“你怎么不早来通报!诗雨怕是担心坏了,以为我出了事!唉!这事也怪我,光忙着和老……”
李羿及时收声,差点把老银币三个字都说出来,顿了一下,向陶仲文行礼道:“老先生,时间不早了,我看咱们也说的差不多了,如果还有什么问题改日再说吧!修缘得回去了,不能让诗雨独自一人操劳歌会之事啊。”
陶仲文起身,向李羿深施一礼道:“修缘啊,老夫受你指点之处太多,就这悬镜司一事,你的眼界远在我之上,不知可愿担任这首尊一职?老夫愿向陛下保举!”
李羿摆手笑道:“先生说笑了,第一李羿年少,难以服众。第二李羿身无官职,不能开这种先例。第三李羿是个懒散之人,不想担下这般重担。”
陶仲文问道:“那你打算如何实现自己的抱负呢?”
李羿想了想说道:“我提供方法,策略和理论基础,剩下的事就交给像先生一样的实干派去做吧。修缘也不求名逐利,只求衣食无忧,佳人相伴就好,在这个前提下,尽量去做些实事,仅此而矣!”
陶仲文笑骂道:“还仅此而已,我说修缘啊,你这不就是想光动动嘴就享清福嘛?你还这么年轻,怎么就想养老了?”
李羿心想:这不是养老,这叫躺平!我只是懒!怕麻烦!
李羿向陶仲文行礼告辞,看着李羿消失在视线中,陶仲文叹了一口气,摇头道:“唉!到底用什么办法才能让这小子重拾斗志,愿为大魏献出满腔热血呢。”
一旁的伙计说道:“老爷,我看李公子不是真没有斗志,只是没有碰到让他有斗志的事,真到了危难时刻,李公子肯定会拼命的。”
陶仲文怒道:“你知道什么!快备车!老夫要进宫!”
陶仲文拿着那些书稿入宫面圣,大魏皇帝拓跋俊见老师一副很不甘心的样子,问道:“老师何事要见寡人?”
陶仲文把李羿成立悬镜司的想法结合当下实际情况重新进行了规划,打算把当下的情报网与墨家结合起来使用,拓跋俊听完惊喜道:“老师,这么好的想法您是怎么想出来的?”
陶仲文老脸一白叹道:“回陛下,要是老臣能有这么好的想法,就不会一脸的不甘啦!这是李羿那小子想出来的!”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哦?怎么会是他?”
陶仲文将今日与李羿研究了一个下午的事讲给皇帝听,拓跋俊听完是满心激动,言道:“想不到,他居然能为寡人想到这么多,这悬镜司要是真能做到像他所说的那般,那可直是太好了!老师,您认为这事可行嘛?”
陶仲文抚须道:“可行倒是可行,就怕陛下,没有这份魄力!老臣以为想要成立悬镜司,当下有两件事要先做好,一是将墨家抢过来。二是要将墨家这头机关巨兽驯服。这两件事都很难!陛下可敢与宇文政掰掰手腕?”
拓跋俊:“老师若是能为寡人搭好台,寡人为何不敢?”
陶仲文:“那老臣愿为陛下去探望一下那几名墨家暗客,兴许能问出些什么来。”
拓跋俊:“那就有劳了。”
陶仲文看了看拓跋俊,突然跪倒在地,拓跋俊连忙起身,来到陶仲文面前惊道:“老师何故行此大礼?寡人不是已经说过,老师不用跪寡人嘛。”
陶仲文正色言道:“陛下,老臣这一跪不是跪陛下,而是为了大魏的江山社稷求您啊!”
拓跋俊一脸迷茫道:“老师您何事相求,直说便是了!”
陶仲文说道:“老臣恳请陛下,放下皇帝威严去和修缘交心,尽量收服此人,若他能为陛下所用,可助您一统九州问鼎天下啊!”
“老师当真这么认为?”
陶仲文点头道:“陛下,论眼界,论策略,李羿远在老夫之上。老臣以阴谋诡计见长,而修缘更善阳谋,治僧治道两策便可知晓,僧道之流虽是浓疮,但若不能拔除,恐生变故,而他只是略施小计便将佛道两家尽皆收入陛下掌中,可见一般。
再者陛下若想成大事,不应以老夫这种诡谲之流为柱石,唯有光明正大,才能收拢民心,叫天下人心服口服。”
拓跋俊点头道:“老师所言极是,只是寡人应当如何收服李羿呢?”
拓跋俊说完将陶仲文扶起,后者笑道:“在老臣看来,修缘不贪财,不贪权,唯独贪恋女色,陛下不妨从这方面入手?”
拓跋俊疑惑道:“一个万诗雨难道还不够?”
陶仲文笑道:“我那徒弟根本降他不住,得找个能降住他的人。”
“老师是认真的?那就去教芳司挑吧,看看有没有合适的!”
“只怕教芳司里不会有啊!”
“老师此言何意?莫不是想说南宫雪?这可没得商量,寡人不会答应!”
陶仲文见皇帝这般坚决,只好摇头叹惜道:“那就请陛下屈尊亲自去见见他。”
拓跋俊沉思片刻后点头道:“好吧,那寡人就去会会这个李修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