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师傅摊摊手,像是自言自语地说:“还说怕破了相,就那黑煤炭似的兜齿样,还能破哪儿去?”说着进里屋去了。
小云哑然失笑,看来朱玲玲的一句话伤了孙师傅的自尊了。
小云拿出手机给李刚打了个电话。
李刚听后说:“行,我这就给出租车司机打电话去接她,把她送回去,你嘱咐朱玲玲,她到家以后给你报个平安。”
出租车司机就在附近村里住,学校常用他的车,是放心的,学校并没有派人跟着,当晚司机负责把朱玲玲送了回去,当面交给了父母。
结果这一去一直到下一个周一才被家长送回来。
朱玲玲妈妈背着朱玲玲跟小云悄悄说:“娇气着呢,到医院看了看,啥事没有。
我们这个丫头呀,从小就娇气,也不怪她,奶奶家和姥姥家一大群小子,就这一个女孩,从小就备受宠爱,养成了娇气的毛病,就脑门上那点伤,那算个啥事,就自己娇自己呀,给你们添麻烦了!”
家长连连道谢,说学校领导对实习生负责云云。
孙师傅在警卫室里看着叹气,“一代不如一代呀!”
可不是嘛,那点伤,当天晚上不算,在家里过了一个周四,一个周五,再加上双休日两天,红了个皮儿,在家休息了四天,学校还搭上了100多块钱的出租车费。
事后大家分析了爆炸的原因,应该是水刚刚烧开,朱玲玲往外拿‘热得快’时间太急了,如果多放一会儿就不至于。
为了避免再次出现这样的事故,‘热得快’已经不敢让她们用了,直接换成了快壶。
这个朱玲玲实习后顺利毕业,但是她并没有当老师,而是考上了村官,去了一个村子里。
也算找到了她的位置吧,这都是后话。